第132章 现在就说！

    9点17分。</br>　　会开始没多久，但风向已经很明显。</br>　　若不是列席董事会，王霁实在想象不到，在公司里呼风唤雨的CEO，竟被投资人轮番攻击，毫不手软。</br>　　看来，他跟投资人的关系已经很僵，僵到没有情面可讲。</br>　　难怪他们理都不理自己。</br>　　何止是不理……</br>　　叶辰话音刚落，对面独董席位几双目光齐刷刷望了过来。</br>　　都集中到王霁这里。</br>　　质疑、</br>　　轻蔑、</br>　　还有嘲弄。</br>　　王霁是高级总监，按职务级别排在崔啸、卢腾的前边，但他是新晋升的，年纪又小得多，坚持坐在最末端。</br>　　若不是魏一鸣cue到他名字，叶辰又质疑他业绩，没人会注意他。</br>　　但这时，竟成为全场焦点。</br>　　还贴上了标签——</br>　　没什么出彩、</br>　　全靠关系。</br>　　出不出彩的，不同人视角不同，王霁不需要证明给他看。</br>　　但全靠关系……</br>　　王霁对叶辰淡淡一笑。</br>　　真心觉得可笑：</br>　　“叶总，我想请教一下，您知道哪些做ToB产品的国内企业，是纯靠技术、不靠关系的？”</br>　　“我再想请教下，纯靠关系的ToB、ToG公司，难道不是一大把？”</br>　　“这一抓一大把的公司，难道他们的商业模式，都不可持续么？”</br>　　“在国内做生意，有稳定关系，难道不是好的投资标的？”</br>　　“腾云销售在前线拼单的时候，哪个竞争对手不是在拼关系？”</br>　　“您作为投资人，听到腾云能通过关系打入大客户，难道不应该高兴？”</br>　　“还有，我才负责超融合事业部半年，您怎么知道不可持续？”</br>　　连环七问。</br>　　像连环七刀！</br>　　刀刀扎在叶辰脸上！</br>　　叶辰脸部愈听愈僵，嘴唇颤了颤，一个字都回答不出来。</br>　　其他董事也很尴尬，叶辰是搞投资的，在专业问题上，竟然被个小毛孩给问倒了，实在颜面扫地。</br>　　说起来，星辰资本是最大外部股东，按说叶辰算是大老板。</br>　　对员工提出质疑，竟被当面反将一军，怼得哑口无言。</br>　　大写的尴尬。</br>　　腾云这边……</br>　　魏一鸣接到助攻，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，幸灾乐祸瞧着叶辰不说话。</br>　　江耀辉、于启明惊讶之极，他们在董事会很少说话，没想到王霁初次亮相，就直接硬怼大股东，贴脸开大！</br>　　董秘卢腾面色平静，左手悄悄伸到桌下，默默给王霁竖大拇指。</br>　　他的重要工作之一，就是伺候这些投资人，被训斥惯了。</br>　　见王霁面怼叶辰，一个字——</br>　　真特么爽！</br>　　财务总监崔啸有些恍惚，觉得画面似曾相识。</br>　　去年7月依稀也是这个样子。</br>　　霁哥你是真勇……</br>　　头铁这方面，跟我开过会的人没有比你更猛的，我崔啸愿称你为最强！</br>　　只有岳应时不同于其他人，听着听着，嘴角露出神秘的笑。</br>　　咳咳——</br>　　这时，天枢资本苏悦锦出来打圆场：“魏总，继续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</br>　　https://www.shw9.cc。https://m.shw9.cc <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