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3章 阎王好见，小鬼难缠

    1月23日，周五。</br>　　发布会现场。</br>　　王霁坐在第一排靠左的位置，回头望去，2000人礼堂满满当当。</br>　　比起各类招标、开标会，这个发布会的规模大了至少10倍。</br>　　园区已经有不少企业入驻，每家安排几十人，加上园区职工、官方媒体、自媒体，撑满礼堂完全不在话下。</br>　　台上台下，正面侧面、走道吊顶，长短镜头蓄势待发。</br>　　咔擦、咔擦……</br>　　不是蓄势待发，是已经工作。</br>　　嘉宾席中央，是江宁市、高新区、园区领导——</br>　　工信局局长蒋庭芝、</br>　　高新区副区长杜智远、</br>　　园区主任吴喆。</br>　　以及各位分管领导。</br>　　蒋局跟杜区长级别相同，但蒋局是市局领导，对高新区来说属于贵客，杜区长请他坐C位，自己陪在旁边。</br>　　按昨天彩排流程，几位领导分别讲话后，由入驻企业代表发言。</br>　　压轴高潮，是明视1号演示。</br>　　先摆场景、</br>　　接着宋默上去示范、</br>　　最后是蒋局亲自出马。</br>　　但，最终会议流程单上……</br>　　没这一步！</br>　　不知是不是巧合，秦淮云VP杨焱坐在王霁身旁右侧。</br>　　杨焱约莫不到40岁，高个子、体型匀称、长相清秀，一副高冷做派，跟「云计算行业交流群」气质很搭。</br>　　见王霁一直盯着流程单，他脸上表情很诡异。</br>　　似笑非笑。</br>　　幽幽道：“王总很喜欢这张纸？会场还有很多，要不给你多拿几张？”</br>　　两人象征性寒暄后，这是第一次聊天，嘲讽二字都写在脸上。</br>　　王霁抬眸侧身：“好啊，我要7张，麻烦杨总了。”</br>　　目光十分诚恳。</br>　　杨焱：“……”</br>　　就TM多余问！</br>　　出来混要讲诚信，说帮人拿，就得帮人拿。</br>　　他哼了一声，起身到后排对陈家安嘱咐：“他们肯定要搞什么鬼，盯紧昨天那个销售，别让他跟吴主任说话！”</br>　　去前台数了7张流程单，走回座位时，看到王霁低着头……</br>　　很认真在折纸飞机。</br>　　杨焱甩手扔了过去：“王总，你要来做什么！”</br>　　王霁：“折纸飞机啊。”</br>　　杨焱：“为什么要7张？”</br>　　王霁：“要太多，不是不好意思嘛，我跟你又不是很熟……”</br>　　杨焱气得黑西装都在抖动，咬牙切齿：“你等着瞧吧！今天你们连上台的机会都没有，你得意什么！”</br>　　王霁笑着问：“你们搞了啥动作，把演示环节去掉了？”</br>　　杨焱面无表情：“园区物料早就做好了，跟我们有啥关系？”</br>　　王霁点头：“我懂了。”</br>　　杨焱：“懂什么？”</br>　　王霁：“你们招数太老套，肯定又是拖时间，拖到最后取消环节。”</br>　　杨焱表情略显僵硬：“那是你小人之心！”</br>　　王霁：“也不光我这么想……”</br>　　杨焱警惕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</br>　　噔噔噔——</br>　　一位穿着卡其色长风衣、黑针织衫的美女小姐姐快步走来，对王霁道：</br>　　“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</br>　　https://www.shw9.cc。https://m.shw9.cc <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