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、一场即将点燃整个文坛的燎原之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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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衝败的太快。</br> 以至于台下很多看热闹的百姓,茫然又奇怪的心想——</br> 这就……结束了?!</br> “谁赢啦?”</br> “应该是小神童崔岘吧。”</br> “哎哟,真不愧是小神童,比那上了年纪的老夫子都厉害!”</br> “赢得太快,还没看过瘾嘞!”</br> 百姓们交头接耳嘀咕。</br> 全然无法理解,场间那些身穿儒衫,嘴巴张的老大,满脸呆滞的读书人们,此刻内心在经历怎样的震撼。</br> 那可是名儒陈衝啊!</br> 在崔岘手底下,只辩了两个回合,便败的这般干净利落!</br> 这……合理吗?</br> 莫说别人。</br> 就连陈衝自己,都在怀疑人生。</br> 他站在台上,脑子里回想着方才和崔岘两个回合辩论的内容。</br> 越想脸色越苍白。</br> 越想神情越落寞。</br> 众目睽睽下,这位成名许多年,被尊称为‘大儒’的老者,数次张口。</br> 最后竟盯着崔岘那张年轻到近乎过分的脸,颤声问了一个跟辩经看似毫不相关的问题:“你……多大了?”</br> 崔岘拱了拱手:“年14。”</br> 四周围传来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。</br> 小神童成名太早,五年过去,他现在,其实也才14而已!</br> 14岁的少年郎崔岘,英姿勃发、青春神采飞扬。</br> 反观旁边。</br> 垂垂老矣、身形佝偻的陈衝,在听到‘年14’之后,身形晃动,险些没有站稳。</br> 他看起来很累,很疲惫、也很茫然。</br> 全然没有了方才初登台时候的强硬。</br> 多年前输给东莱,今又输给东莱的徒弟,14岁的崔岘。</br> 这种‘道心破碎’的滋味,哪怕是大儒,想来也很难短时间缓过来。</br> 东莱先生在一旁冷眼旁观,未发一言。</br> 毕竟,都是自找的。</br> 技不如人,怪谁?</br> 许久后。</br> 陈衝深吸一口气,才勉强稳住心神,当众朝着比自己年轻几十岁的少年郎,沉默着行了揖礼。</br> 这便是认输的意思。</br> 崔岘给予回礼。</br> 而这震撼一幕,也被在场无数读书人看在眼中,久久无法忘却。</br> 五年之约第一场开台辩经。</br> 崔岘,胜!</br> 但大概这场年龄过于悬殊的辩论,对于陈衝来说,是一种残忍。</br> 因此连裴坚、庄瑾等人,都没有第一时间为崔岘喝彩。</br> 唯有人群中,跟着先生来给崔夫子助威的小蒙童们,发出稚嫩的欢呼声。</br> “太好了,崔夫子赢咯!”</br> “我就知道,崔夫子一定会赢得!”</br> ……崔夫子?</br> 听到这话,再看看那些蒙童眼睛中的孺慕情谊,辩经台上的陈衝不知为何,本能的有些不安。</br>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一些先前忽略的细节,便会逐一浮现。</br> 比如崔岘方才自辩的议题,真的很怪异。</br> 诗教当重训诂耶?重心悟耶?</br> 在心里反复咀嚼着这句话,陷入‘道心破碎’困境的陈衝,猛然一个激灵。</br> 他一双枯老的眼睛,死死的在眼前这对师徒身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/br> https://www.shw9.cc。https://m.shw9.cc </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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